小许zzzz

【佶恋】明天与救赎 第四十章 陷阱


各位太太,今天上第四十章,老朴要开始搞事情了呀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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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第四十章 陷阱


      清晨,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,朴中佶感到一阵头痛,扶着额头睁开双眼,却见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,手背上连接着一根输液管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吃力地支起身子,捂着腹部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,他在酒吧喝得不醒人事,酒保将他送回了家,然后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面有具恋,她温柔地守在自己床边照顾,他还吻了她……不对,这不是梦,昨晚明明是具恋陪伴在自己身边,为何此刻他又会出现在这里?


      “会长,您醒啦?”姜秀宇端着刚买来的粥走进病房,将病房的窗帘完全拉开,屋内整个亮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阳光照得朴中佶有些睁不开眼睛,下意识地伸出手背遮挡,顺势问道:“我怎么会在医院?”


      姜秀宇掀开餐盒盖子,将白粥放在病床边的小桌子上盛凉,一边解释道:“昨晚您在酒吧喝醉了,酒保打电话联系我将你接回家,看你高烧得厉害,我就连夜送你来了医院。医生检查下来,说你有轻度的胃出血,应该是最近没好好吃东西,加之昨晚喝了大量烈酒所致。我下楼给你买了些粥,这两天你只能吃清淡的流食。”


      姜秀宇的解释,让朴中佶相信了脑海中与具恋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昨晚的一场美梦,苦笑着自己的天真,心想着具恋早已和安宰成生活在一起,并有了一个女儿,又怎么会在意他的死活呢?


      看到朴中佶失望的表情,姜秀宇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,他没有告诉朴中佶真相。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就接到了具恋的电话,当他赶到公寓时,对于具恋的再次出现感到无比震惊,而朴中佶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,身体的高烧让他极为痛苦,嘴里一直喊着具恋的名字。了解了情况的姜秀宇背起朴中佶准备前往医院,临走前,具恋叫住了他,嘱咐他昨晚发生的一切务必向朴中佶隐瞒,她并不希望与朴中佶产生任何瓜葛。


      “对了,会长,有一件事要和您汇报。”姜秀宇试图转移话题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感到全身乏力,再次平躺到病床上,闭上眼睛疲惫地说道:“什么事?”


      “昨天白天,权志英又来找你了,我跟他说你不在把他打发走了。刚才秘书打电话来,说他这会儿堵在办公室门口。”姜秀宇回答道。


      这位权志英是W集团现任会长权恩才的侄子,二十年前,权会长的弟弟权恩奇在一次帮派打斗中被当时L集团的金会长一枪击毙,留下了年幼的儿子无人照顾,权会长于是将这个侄子养在身边,而他自己又没有孩子,权志英便成了W集团唯一的继承人。多年来,权会长一直将权志英当成集团接班人培养,奈何这个侄子却是烂泥扶不上墙,成天不误正业,沉迷吃喝嫖赌。两个月前,全英才将集团一块值钱的地皮暗中转手抵债,权会长一气之下将权志英的账户全部冻结,没了赌资的权志英只能到处借债,道上人物忌惮权会长的实力,都没敢理会他。走投无路之下,朴中佶主动向权志英伸出了橄榄枝,借给他一大笔钱,并给了很长的还款宽限期。之后每一次权志英资金吃紧,都会来找朴中佶,而朴中佶也屡次表现得慷慨大方,源源不断地向其提供赌资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听完姜秀宇的话,沉思片刻,随即回应道:“你去跟他说,让他两天后来找我。另外,查一下三圣贸易这家公司的背景信息,尽快告诉我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三圣贸易?是W集团下属的那家贸易公司?”姜秀宇似乎洞悉了朴中佶的意图,追问道。


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朴中佶没有多说什么,此刻的他精神异常疲惫,没更多的心思去考虑工作的事情,只想一个人静一静,遂打发着姜秀宇离开。


      两天后,朴中佶出院回到了工作岗,权志英也如约捧着一束花来看望他。这两个多月来,权志英没少跑朴中佶的办公室,仿佛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,愚钝的他当然不会知道,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落入了朴中佶的圈套。


      “朴会长,听说前两天您病了,我来看看您。”权志英将一早准备好的鲜花放到了朴中佶的办公桌上,毕恭毕敬地向他打起了招呼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没作理会,继续若无其事地敲打着电脑键盘,这让一旁的权志英感到一些奇怪,之前每次他来到这里,朴中佶都是很热情地招待他,为何今天好似换了一个人,态度异常冷漠。


      碍于有求于人,权志英只能继续向朴中佶献殷勤,摘下手中价值连城的名牌表,放到桌上,笑着说道:“朴会长,我这几天手头确实很紧,还不上钱,要不我先把我的贴身手表押给您,您看能不能再拨给我一些投资款?”


      “投资款?”朴中佶停下手中的工作,将座椅转向权志英,拿起桌上的手表端摩起来,冷笑着说道:“之前你在我这里借了少说也有十亿了吧,你这块手表又能值多少钱?”说着,将手表扔了回去。


      权志英显然被朴中佶的态度给吓到了,双手渗满冷汗,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半天,终于鼓足勇气,跪在地上,卑微地说着:“朴会长,我跟您说实话吧,前两天我又输了一大笔钱,赌场老板要我这两天把钱给还清了,不然就把我关起来。我这不是没办法了,才找您的吗。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一切正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不一会儿,姜秀宇拿着一份文件走进办公室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权志英,明白了一切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接过文件,起身离开座位,将文件扔到权志英的跟前,弯下腰说道:“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,经不起你这样成年累月的不还钱。这次我们公平一些,你把三圣贸易的股份转让给我,我把对价支付给你。”


      权志英拾起地上的股权转让合同,看到里面的条款,吓得扔了出去,然后搓着双手向朴中佶乞求着:“朴社长,三圣贸易是W集团最重要的子公司,我叔叔去年刚交给我打理,这会儿要是把公司卖了,还是以这么低的价格,叔叔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不急不慢地捡起地上的合同,拍了拍灰,然后装出一副友善的模样,将权志英扶起:“你放心,这份转让合同签了以后,你还是三圣贸易名义上的股东,权会长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,你只要让我这个背后的老板了解公司经营状况就好。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的话打消了权志英的所有顾虑,面对朴中佶释放的“善意”,权志英一个劲的点头感谢:“朴会长只要别让我叔叔知道这件事,公司您大可以拿去,明儿我就让财务把公司账簿都送到您这儿。”


      一旁的姜秀宇与朴中佶对视一眼,紧接着将合同和钢笔递到权志英的面前。权志英二话不说地在合同上签了字,见今日目的已经达成,朴中佶笑着说道:“今晚第一笔价款会如期到账,你记得查收。”


      权志英心满意足地收起了合同,再一次向朴中佶表示感谢后,离开了办公室。


      权志英离开后,姜秀宇将办公室的门关起,询问道:“会长,就这样让他走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翻看着权志英刚签完的股权转让合同,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达成,接下来要做的是要把陷阱挖好,沉思片刻,交代道:“这两天你盯着权志英,让他尽快把三圣贸易的财务账簿、内部交易合同全部交出来,行事务必要低调,我不希望打草惊蛇引来权会长的注意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姜秀宇心领神会地回应道,然后离开了办公室。


       天色逐渐暗下,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朴中佶疲惫地坐在靠椅上休息。良姨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来,喊他回去吃饭,耐不过唠叨的朴中佶,最终只能收拾东西,准备回家。


      此刻,朴中佶开着车疾驰在大马路上,脑中想的却是与具恋重逢的那天晚上,他清楚地记得酒保将他从洗水池边扶起时,他嘴里喊的是具恋的名字,为什么最后是姜秀宇来接的自己。还有,昨天出院回去后,发现自己的西装上沾染了百合香水的味道,那是具恋一直用的香水味,如果那晚陪伴自己的人不是具恋,这又该如何解释呢?

朴中佶还是将车开到了具恋楼下,无论姜秀宇所说是真是假,他都要亲自了解真相。


      晚上,安宰成在具恋家用了晚饭,顺便给具恋带来了一个好消息,下一届总统候选人宣讲会下月将在明尚街举行,这次的总统候选人之一是首尔地方警察厅的现任厅长,宣讲会目前正在征集茶饮供应商,具恋的茶社正好地处明尚街西街,安宰成便主动向上级推荐了她。


      一旁的馨儿虽然听不懂安叔叔在说什么,但她知道妈妈马上可以赚大钱了,还是手舞足蹈地欢呼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“宰成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。”具恋在公寓楼下送别安宰成,照例将一早准备好的餐盒递给了他,以表达谢意。


      安宰成接过餐盒,望着此刻微笑看着自己的具恋,心中竟泛起了悸动,缓缓地靠近着具恋的面庞。安宰成一点点试探凑近,鼻尖的气息划过具恋的脸,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,但心底的声音告诉她,既然决定接受安宰成,就应该对他的感情有所回应。


      具恋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来自安宰成的吻,她的身体紧张得有些发抖,安宰成注意到具恋的反应,迟疑片刻,最终只是在她的额头上留下浅浅一吻。


       “早点回去休息吧,之后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安宰成温柔地整理着具恋额前的散发,眼中充满着深情。他能感觉得到,具恋心底还是放不下朴中佶,刚才他尝试吻她时下意识的躲闪已经说明了一切。对安宰成来说,这一切都不重要,来日方长,既然具恋愿意给他机会,他会一直等下去,等到她接受他的那一天。


      此刻,远处车内的朴中佶,目睹了二人依依惜别的画面,心中充满着妒意。安宰成离开后,具恋准备上楼,感受到背后熟悉的动静,停下脚步,转向身后,朴中佶正看着自己,目光燃烧着怒火,具恋猜到他必是看到了刚才与安宰成发生的一切,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。


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事吗?”沉默许久,具恋率先打破了宁静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调整了情绪,一步步地走向具恋,质问道:“我想知道,那天晚上,我喝得烂醉,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那个人,究竟是不是你?”


      面对朴中佶的质问,具恋感到心中一惊,本能躲闪着目光,向后倒退着脚步。她的反应更加深了朴中佶的怀疑,步步紧逼地继续靠近,眼见身后无路可退,具恋狠下心,对着朴中佶回答道:“不是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你在说谎!”朴中佶激动大吼道,他明白具恋一定是故意回避他,“如果不是你,为什么我的西装上会有百合香水的味道。”


      具恋有些慌了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朴中佶的猜疑,转身想要跑上楼,却再一次被朴中佶从身后紧紧抱住。


      “你放手啊!”具恋下意识地大喊道,身子努力挣脱着朴中佶的双手。


      具恋挣脱得越厉害,朴中佶越是加紧双手的力道,带着哭腔卑微地诉说起心意:“我知道那晚陪在我身边的就是你,你还是在乎我的。不管五年前发生过什么,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的一番告白让具恋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她不再挣脱,静静地停留在他的怀里,眼中泛起了热泪。如果可以,她又何尝不想带着他们的女儿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呢,可她始终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,五年前她已经背叛过自己的信仰了,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救下的罪犯在一起?何况若是有一天不得不再次面对立场相对,那时她又该如何做出抉择?


  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
      具恋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朴中佶的怀抱,转身给了一个巴掌,面带绝情地回应道:“我已经和安宰成在一起了,不可能再接受你的感情了,你明白吗。”


      朴中佶不可置信地捂着半边脸,眼眶充盈的着泪水,他的心在滴血,具恋的话直接给他们的感情判下了死刑,更像是在告诉他,无论她对他还有没有感情,她都不可能接受他了。


      看着朴中佶无助的哭泣,具恋难过地转身想要离开,身后再一次传来了他的呼喊声:“是因为那个孩子吗?我愿意接受你和他的孩子,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。”


      具恋感动得流起了眼泪,她没有想到朴中佶对她的感情可以如此之深,他可以不在乎五年前她的背叛,甚至卑微到愿意接纳在他眼里来路不明的孩子。具恋不想在朴中佶面前哭泣,快步奔上了楼梯,回到公寓,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,瘫坐在门背后伤心地大哭起来。


      房间内的馨儿听到妈妈的哭声,跑了过来,扑进具恋的怀里,跟着一起难过了起来:“妈妈,你怎么哭了呀?是馨儿最近表现得不好,惹妈妈生气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具恋抱紧了怀中的馨儿,柔声回应着:“妈妈没事,馨儿最乖了,妈妈怎么会生馨儿的气呢?”


      馨儿从具恋怀中探出脑袋,伸出小手为妈妈擦拭着眼泪,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熊棒棒糖:“今天我在幼儿园里表现好,老师奖励了我棒棒糖,妈妈吃了就可以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忘掉。”


      具恋摇了摇头,欣慰地抚摸着馨儿的小脸蛋,再次将她拥入怀中:“妈妈不吃,有馨儿这份心意,妈妈就很开心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馨儿虽然只有四岁,却能与具恋相通心意,小手默默轻拍着妈妈的背,十分懂事。有了女儿的安慰,具恋也暂时地忘记了烦恼,纵使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,她也从不感到抱怨,馨儿就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。


      晚上,朴中佶回到自己的别墅,等候许久的良姨生气地将桌上盛放已久的菜品放到微波炉里加热,嘴上一直抱怨着。


      朴中佶没有注意到良姨的脸色,直接回了卧室。良姨上来叫他的时候,他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许久。看着朴中佶一脸疲惫的样子,良姨好奇着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先是前几天在酒吧喝得烂醉,胃出血进了医院,今天一回来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回房睡觉。


      良姨为朴中佶盖好了被子,却发现床头柜上竖起了一个相框,相框里是一张女人的照片。良姨虽没见过具恋的样子,却也听金世熙提到过五年前她与朴中佶相恋的故事,每次她向朴中佶问起具恋,他都是避而不提的态度。看相框里的女人一头红发,良姨猜到她一定就是具恋了,如今朴中佶重新拿出具恋的照片,又是为了什么?


      之后的一周里,首尔警方持续地收到匿名邮件,全都是有关于三圣贸易的贩毒信息,举报者细心地将之后几天的交易时间、地点、人员一一详细列明,像是有计划地要将这个犯罪组织送进监狱。在这些信息的指引下,首尔警方成功在东郊火车站破获了三圣贸易的毒品交易,权志英作为三圣贸易名义上的股东兼法人,自然也逃不过警方的抓捕。


      得知自己侄子被捕的消息,权会长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请最好的律师为权志英辩护的同时,四处奔波寻找着警局的关系。


      这天,他隆重宴请了首尔地方警察厅的现任厅长申俊,下月便是总统候选人宣讲,申厅长本不想再与黑道有过多瓜葛,碍于往日矫情,还是出席了晚宴。餐桌上,权会长直接搬出了一大箱子现金,表示自己愿意为申厅长竞选总统提供财力支持,但条件是他必须帮助救出自己唯一的侄子。


      申厅长面露为难之色,若是换在以前,他一定会看在权会长的面子上帮这个忙,可眼下临近总统大选,此刻若是被对手抓住什么污点或者把柄,那么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将功亏一篑,最终还是婉拒了权会长的请求,将一箱现金退了回去。


      申厅长走后,权会长愤怒地将一桌食物推翻在地上,这几天为了给权志英脱罪,他把能找的关系都找遍了,也大概能猜到警察厅下级官员不买他面子,多半跟申厅长的嘱咐有关。过去的几年,权会长一路帮助申俊从副厅长坐上厅长的位子,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,竟然如此绝情地过河拆桥,这让他感到无比心寒。


      权会长怒火中烧之时,一个神秘电话打了过来,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是经过变声器处理过:“权会长吗?我有办法帮助您的侄子脱罪,希望能和您做一场交易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你是谁?”权会长警觉地问道,电话那头的神秘人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,继续说道: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只有我能够帮助权志英脱罪,这个交易您是做还是不做?”


       一想到自己的侄子还在看守所里受苦,权会长还是放下了身段,继续和神秘人谈起了交易:“你说,要怎么个交易法?”


      神秘人没有细说,挂断电话后将一串地址发送到了权会长的手机上,并嘱咐道只能他一个人到来,不然这场交易随时可以作废。


      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权会长来到了神秘人约定的一处酒店套房。神秘人坐在小房间内,小房间与外厅只隔了一扇磨砂玻璃门,透过玻璃门可以隐隐看到神秘人的身形,却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

      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权会长走到玻璃门前,问道。


       神秘人的助手从小房间走出,向权会长递去一份资料,然后回到了房间内。权会长看了资料,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下一秒门内传来了神秘人低沉的声音:“怎么,不敢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权会长沉思许久,对着门内的神秘人,坚定地回应道:“我和你做这个交易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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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巨大的阴谋正酝酿着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?敬请期待 第四十一章 解救I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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